库利克( A . S . Kulik ):1976年3月,我碰巧在莫斯科。我立即被安德罗波夫召见。第一总局的所有高级官员都在那里。他们和我进行了严肃的谈话,谈了很多。我表达了我的立场﹣没什么可担心的。休会后,安德罗波夫突然向我走来,好像来说“再见”,他悄悄对我说:“亚历山大,无论如何要告诉我,埃及有没有可能出现一个年轻上校去推翻萨达特,然后继续推行对我们有利的政策?”我回答说:“尤里,安德罗波夫,首先我们没有这样的数据。其次,我有时夜里会冒冷汗醒来,因为我梦到一些'左'派分子推翻了萨达特掌权。”他睁大眼睹盯着我,等我解释。我说:“埃及有5400万人(1976年数据),尤里,安德罗波夫,5400万埃及人....我们必须养活他们,我们也有自己的问题。”他看了我一眼。好吧,我想我的事业生涯到此为止了。他说了声“再见”。没有人听到这段对话。但后来发生了什么?这段对话发生在 1976年,1981年安德罗波夫在莫斯科任命我为中东局局长。“他不是阿拉伯专家,但是他能应对。”有很多人反对我的任命,包括基尔皮琴科( Kir - pichenko )。
1977年10月1日,安德烈.葛罗米柯和赛勒斯'万斯( Cyrus Vance )签署了一份关于中东问题的联合声明,其中特别规定在即将到来的12月召开日内瓦会议,还提到了“巴勒斯坦人民的合法权利”,苏联外交看到了与美国合作共同决定中东政策的一线希望。新一届卡特政府希望与苏联在一些全球事务上达成协议,首先将其思路转向最终就中东问题达成协议。
埃及邀请叙利亚、约旦、黎巴嫩、巴解组织、苏联、美国、以色列和联合国秘书长在开罗米纳宫酒店( the Mena House )召开会议。只有以色列和美国的代表出席了会议,最终启动了《戴维营协议》的和平进程。1978年9月 17日,埃以在戴维营签署了关于“缔结中东和平框架”和“缔结埃及和以列和平条约框架”的协议。1979年3月26日,以色列和埃及在华盛顿缔结和平条约,条约于一个月后生效,届时两国将建立外交关系。到1982年4月以色列从西奈半岛完成撤军,实际上西奈半岛实现了非军事化。